婆婆重病,老公让我卖掉陪嫁房,我反手一个报警电话,他傻眼了
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这是他今晚抽的第五根。烟雾缭绕,像给我们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,又蒙上了一层看不真切的纱。
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这是他今晚抽的第五根。烟雾缭绕,像给我们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,又蒙上了一层看不真切的纱。
“林涛,豆豆的牛奶没了,你去楼下便利店买一盒。”她的声音隔着厨房的油烟传来,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熟稔。
是陈悦,我老婆。她的声音尖利,带着哭腔,瞬间就把我最后一点睡意给刺穿了。
我婆婆腰上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,像个陀螺一样在灶台和水池间打转。
垃圾桶是那种最常见的灰色塑料圆筒,桶沿上还挂着昨天谁喝剩的半杯豆浆,黄褐色的污渍已经干涸。
黄梅天的雨,黏糊糊的,像一块甩不掉的湿毛巾,把整个上海都捂得严严实实。
我叫林涛,今年二十七,在一家不好不坏的互联网公司当个不好不坏的“创意策划”。
他今天格外精神,缠着我讲了三个故事,从喷火龙讲到小猪佩奇,嗓子都快冒烟了。
我妈的电话打过来时,我正窝在沙发里,对着一碗泡得快要坨掉的红烧牛肉面发呆。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我老公林涛激动得语无伦次,抓着我的手,一个劲儿地说“老婆辛苦了”,嘴唇都在哆嗦。
那只手捂住我嘴的时候,我闻到了一股劣质烟草混合着汗液的酸臭味。
退休第一天,我老婆方慧比我还激动,风风火火地把闹钟从床头柜上拿走,说:“老林,明儿开始,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!”
心里某个地方,也跟着“咯噔”一声,但不是疼,也不是慌,是一种类似“终于来了”的麻木。
陈雨窝在沙发角落,戴着降噪耳机,手指在笔记本触控板上飞快地划拉。
“林岚,周六同学聚会,就差你了啊!老地方,凯悦酒店,晚上六点,不见不散!”
在收到法院传票的那天下午,深圳的天气闷得像口蒸锅,连风都带着黏腻的湿气。
不是哈哈大笑,也不是冷笑,就是那种气血涌到头顶,眼前一阵发黑,然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,只能扯着嘴角,发出一点“嗬嗬”的声音。
九月的天,秋老虎还没滚蛋,太阳毒得能把人行道上的口香糖印子给晒化了。
理由是,我,林建业,一个七十二岁的老头子,精神失常,行为能力受限,被家里的保姆秦芳蛊惑,要将名下所有财产赠予她。